第一章 “红色经典”的革命电影思潮(12)(2/2)
国大陆的观众就多达一亿四千万人次之多,创造了当时票房的最高纪录。严风英1953年参加安徽省黄梅戏剧团。 1951年重返安庆。1953年调入安徽省黄梅戏剧团,历任安徽省黄梅戏剧团演员、副团长,中国剧协第二届理事,中国文联第三届委员,第四届全国政协委员。1960年获全国先进工作者。1960年,严凤英加入中国**。她曾任安徽省黄梅戏剧团副团长,当选为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二、三届全国委员会委员。她于1954年参加华东区戏曲观摩会演获演员一等奖。 文革中,她被指为文艺黑线人物、宣传封资修的美女蛇,并被诬蔑为国民党潜伏特务,屡遭批斗,1968年4月8日夜自杀身亡。1978年5月23日,安徽省委为严凤英平反昭雪,8月21日省文化局举行了严凤英骨灰安放仪式。
在前十七年及“文革”期间,中国电影艺术悲剧何止孙瑜、谢晋、黄婉秋和严凤英,而是无数个艺术冤魂在悲叹,在挣扎,在期待。
1960年7月召开的“第三次文代会”是对文艺界的又一次“思想统一”。会议将“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确立为文艺的指南。周扬声称:“这个艺术方法的提出,是**同志对于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又一重大贡献”,“有利于更好地发挥作家、艺术家不同的个性和风格,这样,就给社会主义文学艺术开辟了一个广阔自由的天地[3]。” 在这样的政治环境下,电影界小心翼翼地制作了一些作品,结果其中不少电影仍然遭到严厉批判,而批判的理由无非是电影的内容无法满足政治宣传的尺度和需要,如《早春二月》、《北国江南》等影片被指责为表露了人情人性,《逆风千里》、《林家铺子》、《不夜城》则因对历史和人物的阐释异于官方基调而遭到批判。接着,在整个文艺领域内,包括电影领域,对电影题材的规定,对电影表演的程式化要求,对电影思想的控制,终于在“文化大革命”的爆发中,“前17年”走向了死胡同,电影领导权被**控制,八个“样板戏”成为全中国当时七亿人口的精神“麻药”。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