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愿跟着我们,就该庆幸了,还怎么拘着他们?”都没盼头了,那些人不舍了他们,另投靠山就够好,还想要求人家什么?
“大哥这是什么话?”皇贵妃怒腾腾的瞪着大哥。“庆儿还有儿子呢!”
“妹妹不知吧?德盛情况不怎么好,前儿又犯了热病,你派去侍候的福清,还到府里问有没有法子能降温的。”
皇贵妃为之愕然,这是怎么回事?孙子病了,儿媳妇没通知她一声也就算了,她派去侍候的宫女,竟然也没送消息进宫知会她,而是径直去薛府求方子?
“你啊!也该振作起来了。看看,顺王的婚事,陛下竟是交太子夫妻去办,把你这庶母晾在一旁,你犹不知振作,还想管到江南去?”
皇贵妃愣住,大大的杏眼里不一会儿就蓄了氤氲水气,“大哥以为妹妹乐意吗?可你看看皇上怎么想的,庆儿孝期未满,他就让我帮汾王挑媳妇儿,若是宁嫔母子识相,那也还罢了!偏生那小蹄子成天的催催催,挑那个她都能鸡蛋里挑骨头,我那儿敢帮她宝贝儿子操办婚事。”
她儿子冤枉,难道她的庆儿就该死吗?自己忍着伤痛,为她的儿子看遍各家女眷,虽然不用出门,但日日接待品级、个性、亲疏不同的各家夫人,那也是够呛的,可宁嫔却认为那是自己该做的,不时追着自己逼问着情况,幸而订下婚事之后,她便借口推了后头的事。
“那顺王的母妃早逝,皇后又过世了,由你来为他操办婚事再恰当不过。为何陛下……难道是你自己推了的?”薛老太爷沉吟半刻后问着女儿。
皇贵妃掏出绢帕拭泪,“陛下是心疼女儿,怕女儿还未走出丧子之痛,才责令太子妃来办,不过也好,免得到时候出什么差错,这罪过可就落到女儿头上了。”
“你的意思是……”
“我的庆儿到死,都没当上太子,凭什么让他们兄弟得意?既然皇上责令太子妃为顺王操办婚事,这事儿要办的好,兄弟妯娌自是和美无二话,但要是出了点差池呢?”皇贵妃露出狡黠的笑容来,薛老太爷看着不由有些心酸,这个女儿向来聪慧要强,若是自己多赞了儿子们一句,她必要争回来,那时她便常常露出这般小女儿情态。
他本为女儿相好了人家,谁知女儿竟中选入宫,入了宫,皇帝还算厚爱娇宠,让她生了两个儿子,晋了皇贵妃,虽是隆宠,却还是得屈居在皇后之下,他心疼啊!
只能督促着儿孙们,要在朝堂上有所表现,方能成为女儿、外孙的后盾,眼看着一切就将水到渠成,竟是毁在了豫王手中!叫人怎能不恨!不怨!
皇贵妃与父兄商量了一阵,外男进宫毕竟不好久留,坐了一会儿,薛老太爷便与儿子们告辞了,福玉奉命送他们出宫,福惠侍候皇贵妃去榻上小睡,一旁的嬷嬷见皇贵妃气色不错,便笑道:“老太爷和两位老爷果然有妙方,能解娘娘之愁。”
皇贵妃抿嘴浅笑,福惠低声问:“娘娘,可要派人去秦郡王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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