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席美人忙起身恭敬的回答问题,皇贵妃并未久留,与丽嫔婆媳颌首便走人。
丽嫔看着皇贵妃远去的身影,忍不住嗔道:“她还真当自己是皇后了,瞧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真是让人作呕。”
“母妃。”汾王妃柔声的唤道,丽嫔没好气的应道:“怎么,我说不得?”见媳妇朝一旁低垂着头的席美人呶了呶嘴,丽嫔不禁有些尴尬,讪讪的道:“知道了,我不说了。”
席美人并不觉得皇贵妃的作派有何不对,她进宫年资最浅,份位最低,纵然眼下看来受宠,但她如何能与皇贵妃或丽嫔相比?只能不掺和其中明哲保身。
席美人告退离去之后,汾王妃才扶着丽嫔慢慢走出御花园。
“汾王府修整得如何了?”
“还好,我问过内官们,房舍都修整妥当了,接着就是花草树木要移栽,监匠作的人都在赶工,年后应该就能搬进去住。”
“年后啊!”丽嫔觉得自己很矛盾,既盼着汾王府赶快弄好,又怕弄好了儿子、媳妇就得搬出去了,以后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想去看儿子,直接去看就是,可是又怕内府及监匠作的轻怠了儿子,只顾着顺王府,忘了汾王府。
汾王妃也明白,她其实更盼着能尽早出宫开府,进了汾王府,她是汾王妃,整座王府都是她们夫妻两自己做主,不比现在,丽嫔许是镇日太闲了,不时来探他们,汾王得养身体,御医说,他得练习走路,不能缩着什么都不动,那样会让他的腿日渐败坏下去。
但那不件轻松的事,汾王有心想练走,她也希望他能好起来,可是丽嫔心疼儿子,每每见到儿子流着斗大的汗珠,扶着人慢慢练走路,她就心疼万分,总是才练走两步,就被丽嫔叫停,回头就是责备御医们很差劲,治了这么久,汾王的腿就是不见起色!
把几个御医给气的!但又不能跟皇帝的嫔妃对上,汾王妃只能一一去安抚,不过倒让她的好名声在御医院里传扬开来。
婆媳两并未往丽嫔住处去,而是往琼华殿走,出后宫往前朝的琼华殿就是一条长长的夹道,快到琼华殿时,正巧遇上太子与顺王兄弟。
丽嫔与汾王妃对太子兄弟屈膝福礼,太子温言请她们起,“刚刚与十二弟去看了十一皇弟,他倒是个要强的,练得满身是汗跌坐在地,还是不肯停。”
丽嫔听着心里一惊,慌忙告退就要去看儿子,汾王妃却忍不住多看太子兄弟两眼,才匆匆告退。
看她们婆媳一前一后离去,太子才若有所思的道:“你说,这池水搅得够浑了吗?”
“四哥觉得呢?”东方朔问。
“我觉得还不够,北胡太子是改了主意,不敢奢望你娶北胡公主了,可是父皇的态度却让我看不透。”
两兄弟边走边说,太子并未压低音量,东方朔只提醒他一句后,也就不再提,两兄弟走到夹道中的穿堂,便转往御书房去了。
良久,夹道靠琼华殿这边的房檐,不知打那钻出一道人影,他看着早已不见人走动的夹道,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嘴一噘吹了短促响亮如鹰鸣的暗号,不旋踵,自凌波阁有人快步行来,那是一个宫女,她左右张望了下,便飞身上了房檐,来到那吹暗号的人身边。
“想法子送消息出去给主子,那个小混蛋似乎另有想法了。”
宫女没说话,只微点了下头,便飞身离去,房檐上的那人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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