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爷放心,王妃无碍,只是误饮了加料的酒,让她好生歇息,就没事了。”
“这加的是什么料?”
“迷药。”高御医心道,不会是那个浑小子闹洞房的结果吧?但是顺王看似亲和,实则让人望之生畏不敢亲近,又是太子亲弟,会有谁敢这般戏弄?人生二大盛事,金榜题名时与洞房花烛夜,顺王不用考功名,这洞房花烛夜是他人生唯一的盛事,竟然有人敢破坏,此人胆子不小啊!
东方朔知是迷药不会伤身,只是加酒催劲会让人熟睡,便松了一口气,问明不需服药,便让黎内官取酒庄送来的新酒给高御医,另外封了赏银,让人小心的送高御医回府。
“王爷放心,下官定会守口如瓶……”高御医想,新婚闹出这种事,未免太过扫兴,为了顺王颜面还是遮掩一下的好。
“不,若有人问起,还请高御医如实以告。”东方朔却道。
高御医微怔了下,立时想到北胡公主大闹汾王府一事,千丝万缕皆暗指向被禁于宫中的皇贵妃,心想疯狂的女人真可怕,暗暗叹气拱手回道:“王爷放心,下官定会如实以告。”
除了皇帝、太子,还有何人会找他问起今夜之事,高御医心如明镜,朝东方朔点头后便随内侍离去。
黎内官与东方朔禀告,外院的情况,知因太子坐镇,那些宾客就算想闹,也不敢得罪太子,加上与东方朔并不是那么熟,大部份的客人都颇为识相的走了,少部份如慕越娘舅郑家、大嫂莫家、二嫂高家及六嫂沙家等便多待了会儿,只比宗室早走一步,此刻都已送完客,太子和太子妃也回府了。
东方朔点点头,“你们辛苦了,府里众人加发一个月月俸,不过,犯错的更要严加惩治绝不寛贷。”
黎内官躬身应下,知道这是要严办胆敢在酒盏下药之人。
东方朔让他自去办事,黎内官领命而去,夏荷和夏婵看了端坐在炕上的顺王一眼,才跟着黎内官出去。雀儿她们未得吩咐,所以站在原地垂手肃立不敢乱动。
“你们也去歇着吧!明日一大早,你们得过来侍候王妃梳妆,要进宫谢恩。”
“是。”雀儿领着圆儿她们齐声应诺。
“去吧!”东方朔起身回房,雀儿她们想了下,仅留了炕边灯架上的宫灯未熄,其他的灯都熄了才退出去。
寝房里,东方朔撩开床帷上床,慕越翻身仰躺,小脸蛋红扑扑的,小嘴儿微启,似在勾人亲吻。
东方朔褪去外袍,掀被睡下,甫闭上眼睛,幽香入怀,修长的腿压上了他的长腿,细滑的布料互相磨蹭着,跟着纤细的臂膀环上他的胸膛,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吹拂着,他立即感到长裤的紧绷,睁开双眼仰望帐顶的双喜团福,今儿大概是难以成眠了。
她喝了加料的酒,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怕自己对她做什么,她都毫无知觉吧?这样的洞房还不如什么都不做吧!就算他贪心好了,至少,这初次得双方都清醒着来吧!他想看着她为自己痴迷神醉的娇模样,而不想面对一个睡得不晓事的呆样。
感觉到身畔的小家伙似乎沉沉睡去,不再翻动了,他才闭上眼睛,明日还要早起,还是睡吧!但身体自有主张,腿间摸索的小手更是有主意的,他探向那放火的小手,忽觉胸前一凉,侧过头看去,那个应该熟睡的人竟伸着丁香小舌,舔着他胸前的中衣,濡湿后,她竟顺着他的身子往上探,一抹凉意濡湿了他的颈项间。
她似乎发现了他的颈项比布料来得有味道,舔着舔着像只小猫似的咬了一下,他惊喘了下,却不敢动怕吓到她,那只滑溜的小手爬上来帮忙,推开他的中衣,抚着他坚实的胸膛,柔软的贲起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随着她舔吻的动作压在他的手上及身上。
“越越?你饿了?”不然怎么把他当食物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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