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年长沙一枝花啊!这样怎么行?怎么招待贵客?”
说完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堆叮噹作响的东西。
仔细一看,是一根半尺来长、小指粗细的圆铜杆,下面吊了一个比拇指盖稍大的小铜盘,小巧玲珑,煞是可爱。
牛军长把吴夫人拉起来,推到墙边一个大木枱子旁,让她跪在上面。
吴夫人见一跪上去,自己下身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下意识地往后退。
牛军长眉头一皱,郑天雄立刻上前一步,先把吴夫人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重新铐了。
然后招呼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上枱子,按着跪在那里,并把她的双腿拉开。
吴夫人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眼泪从长长的睫毛下涌了出来。
牛军长拿起那小铜杆,伸到吴夫人胯下,徐徐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吴夫人全身哆嗦,大腿紧绷。
铜杆全插进去了,铜盘吊在下面来回摇晃,牛军长松了手,那东西立刻向下滑了出来。
吴夫人下意识地夹腿,不料被牛军长狠狠地拧了一下屁股上丰满的白肉。
他一边把铜杆捅回去一边说:“腿不能动,屄夹紧!夹紧!”
吴夫人吭哧吭哧脸憋的通红,终于没让那东西滑出来。
牛军长笑了,从兜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小铁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通盘里。
吴夫人全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甚至连乳房都紧张的直哆嗦,嗓子里还吃力地哼出了声,可拿铜杆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叮噹一声掉在了枱子上。
牛军长脸一绷道:“这么松怎么行?”
吴夫人垂着头浑身发抖地只是哭。
牛军长捻着她的阴唇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油黑的东西,那东西形状像个小枣,两头尖中间鼓,油亮发黑的表面上似乎罩着一层茸毛。
牛军长摆弄着那东西说道:“认识吗?这是苦楝蛋,性阴主收敛,在咱们老家拿它入跌打损伤药。没想到这里也能找到。程小姐这些日子劳累过度,肌肉松弛,试试它,说不定有奇效呢!”
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哄堂大笑。
吴夫人听了连连摇头,哭着哀求:“不……饶了我吧……”
牛军长哪管那些,手指剥开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就把那鸟蛋一样的东西塞进了红烛的阴道。
他一边往深处捅一边吓唬她说:“你可仔细,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可要吴小姐好看!”
吴夫人哭的像个泪人,却也绷紧全身一动也不敢动。
牛军长满意地拍拍手,留下一个人监视,带着其他人走了。
他们走后,吴夫人的哭声越来越低,脸却越憋越红,她不敢把腿合上,小肚子、大腿都一抽一抽的,支挺的阴唇一张一合,看的出来她全身都在用力。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变成了颤抖的呻吟,她一边哼一边小声叫着:“老天啊,救救我吧……我受不了了……呜呜……”
中午的时候,连呻吟都低了下去,只有那一团白肉在粗大的枱子上颤抖,从我们的牢房里都可以看到,岔开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液体不停地流出来,滴滴答答流的枱子上到处都是。
小吴在牢房里哭的死去活来,吴夫人咬紧牙关拚命坚持着。
就这样,一直到天黑,她岔腿跪在枱子上,累的浑身是汗,身子摇摇晃晃,可始终没让那苦楝蛋掉出来。
一连三天,除了夜里要给匪徒们拉去泄欲,白天她都要跪在枱子上忍受着折磨。
牛军长每天早上来一次,亲自给吴夫人洗下身,每天都把一枚新鲜的苦楝蛋塞进她的阴道。
到第三天的晚上天黑的时候,他又来了。
吴夫人垂着头,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呼吸急促而粗重。
他弯腰看看吴夫人的胯下,见早上洗的乾乾净净的下身已湿的一塌糊涂。
他用手扒拉一下湿漉漉的阴唇一下把手指插了进去,将阴道深处的苦楝蛋抠了出来。
然后拿出那杆小铜称,噗地把称杆插进了阴道的深处。
他松开了手,称杆牢牢地悬在吴夫人的胯下,他满意地点点头,掏出几个小球,拿出一个最大的放在称盘里。
称盘摇晃了几下,称杆在纹丝不动。
牛军长哈哈大笑道:“好!好!”
吴夫人闻声身子一软,瘫在了枱子上,牛军长扒开她的大腿,拔出称杆,命人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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