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在座的只有许君还是正人君子了?”
许绍棣笑道:“不敢当,运不交桃花,奈何?”
郭沫若调侃道:“许君该不是没吃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
许绍棣说:“那倒绝对不是,若不是感到沫若的‘饮水论’有违道德,我还是为二位兄长感到庆幸的!”
郁达夫举起酒杯:“来,为正人君子干一杯!”
三人便又干了一杯。
郭沫若眯眼笑道:“不过,我却风闻正人君子曾现身烟花之所呢!”
许绍棣正色道:“谣传!人言可畏,不足为训。我看还是莫谈风月,且论国是吧!”
郭沫若手在桌上一拍:“我同意!莫谈风月,且论国是,好!说真的,两个月前北京发生的事,真是大快人心,人心大快!”
郁达夫两眼放光:“是啊是啊!火烧赵家楼,痛殴驻日公使章宗祥,北京学生替我们出了一口恶气!从报上看到消息后,我还特意去照了张相,以作记念。当时,真恨不能胁下生两翼,飞往北京去参加这场救国运动!”
许绍棣说:“不过,上街游行真能吓跑外国列强么?它有多少实际效用?这是值得考虑的,其实,所有留学生都回国去,也未必救得了国。”
“不管怎样,总能唤起民众吧?我觉得,要救中国,必须要有一批年轻人,特别是一批留过洋、有新思想的年轻人投身进去!”郁达夫两炯炯有神,打着手势,把他孤独时的一些思考说了出来,“中国之颓政,非得要我们来整理不可!我们就要毕业了,不知二位如何打算,我是有一些想法的。前些天大哥来信,说北京九月里有一场考试,成绩优异者将录取为高等文官,机会难得,嘱我前往。达夫对此很有兴趣。如能考上,有个职位,是能为国家做点事情的。考不上,再回来继续学业。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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