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达夫不由有些自得:“是吗?”
吴若愚点头:“好、好,前途无量呵!看来,你虽然留学在外,还是没有丢掉诗书啊!”
“那当然,中华文化是我们的根,树长得再高,它也站在自已的根上。”郁达夫说。
许绍棣介绍说:“达夫在名古屋还参加了日本诗人服部担风组织的诗社,经常吟诗作赋,把那些喜欢汉诗的日本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呢!”
吴若愚饶有兴趣:“是吗?说来听听。”
郁达夫笑道:“论作汉诗,他们当然不是对手啦!那天佩兰吟社中秋聚会,分韵作诗,达夫得寒韵,略加思索,首成七律,当众吟咏,满座皆惊!”
吴若愚看着郁达夫:“噢?不错啊!。”
许绍棣怂恿道:“达夫,你就将诗吟诵出来,请老师评点评点。”
“行呵,”郁达夫也不客气,从座位上立起,润润喉,意气高扬地朗声诵道,“依栏日暮斗牛寒,千里江山放眼宽。未与嫦娥通醉语,敢呼屈宋作衙官。斩云苦乏青龙剑,斗韵甘降白社坛。剪烛且排长夜烛,商量斗韵到更残……”
众人不禁纷纷击掌:“好!”
吴若愚道:“好,确实好!难怪让日本人满座皆惊啊!有你这样的留洋学生,我感到非常欣慰啊!这样的道德文章,要比《新青年》上那些鼓吹什么文学革命的‘新文学’要强多了!”
郁达夫立即说:“先生此话达夫可不敢苟同。”
吴若愚一愣:“噢?愿闻其详。”
郁达夫侃侃而谈:“从形式上来说,新文学的体裁比古体诗词和文言文更有活力,从观念上来讲,它们对旧礼教的冲击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吴若愚脸色骤变:“新文学坏就坏在无视礼教!泱泱大国,没有礼教,那还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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