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之处,还请岳父大人多多包涵。我诚心诚意地敬岳父一杯,祝岳父寿比南山,福如东海!”说着一仰头,饮尽了杯中酒。
孙孝贞脸上开朗了许多,朗声说:“但愿,能兑现贤婿的吉言啊!不过,人生七十古来稀,皇帝也好,百姓也罢,终免不了一老!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老夫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你们小俩口平平安安,和和睦睦,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酒是郁达夫所爱,有了酒,他说话也顺畅多了:“岳父放心,达夫一定会善待荃君。”
孙伊清端着酒杯站起:“达夫,爹不胜酒力,我这里代表他,代表我们孙家敬你一杯!小妹虽饱读诗书,却是在闺房里长大的,没见过世面,也不懂人情世故,还请你多开导,多多关照!来,干——!”
郁达夫说:“大哥放心吧,干——”
两人碰了一下杯,仰头饮尽。酒席上的气氛顿时就融洽起来了。
孙孝贞看了看郁达夫,说:“男子汉,大丈夫,既要成家,更要立业,成家立业乃相辅相成也,立不了业,也难以撑起这个家。不知达夫成家之后,有何打算?”
郁达夫说:“我目前还在东京帝国大学读经济学,还要三年才能毕业,毕业之后,才能回国找事做。”
孙孝贞点点头:“嗯,有了扎实的学问功底,又有了留洋的文凭,回国不怕找不到事做。如今的中国,百业凋敝,百废待兴,正需要你们这样的有为青年施展才干啊!”
“达夫回日本,是否携小妹前往陪读?”孙伊清问。
郁达夫沉吟片刻,说:“这事我想过了,带她前去,有诸多不便。我学业紧张,没有很多时间陪她,而她又不通日语,人生地不熟的,镇日独守空房,恐烦闷难耐;再说,多一个人的开销,也难以负担,不如先让她在家,陪伴母亲几年,待我学成回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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