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的乐器之音和谐不和谐呢?”
“嗯,你这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啊!也许自你之后,这种直抒胸臆、迸发情感、坦露心灵,不管技巧不技巧的写法,反而成了一种技巧,成了一种时髦的写法,也未可知呢!”孙大可说。
他从另外两个同学手中收回手稿,问:“你们二位有何高见?”
那位戴眼镜的同学说:“嘿嘿,郁君的小说,让我们开了眼界了!到底是舌战过尾崎的斗士,写起小说来也这么大胆,佩服!”
“此话怎讲?”
“嘿嘿,里面的**描写,太直率了,竟然把手在被窝里做的事也写出来了!我可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呢!”
“那只能说明你读书太少了,”郁达夫说,“你难道就只见到**,没见到**之上的灵魂?没见到灵与肉的冲突?”
戴眼镜的同学调侃道:“对不起,我视力有限,真的没见到,告辞了!”
郁达夫笑了笑,并不介意,把稿子放到桌上。两位同学出了门,门外立即传来他们的议论声:
“哼,什么东西,小说有这么写的吗?中国哪有这样一种体裁?将来是断不能印行的。”
“依我看,简直有诲淫之嫌!郁达夫还自鸣得意呢!”
郁达夫顿时面色发白,脑子发蒙,直愣愣地瞪着门外。孙大可安慰道:“见仁见智,常有的事,达夫,你要对自已有信心。”
“我并不太在意,只是……”
只是什么呢?他说不出来。他只知忽然有满心的不快。他的胃痉挛起来,疼痛令他五官皱成了一堆。他痛苦地捂着心口,深深地勾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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