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是啊是啊。”
郁达夫看一眼床上:“孙太太,身体有恙?”
“是啊,有点感冒,病了两天了。”张华说。
“大可又不在家?”郁达夫问。
“他在忙他的事,不要紧,有映霞照顾我……哦,许厅长,郁先生,你们到客厅说话吧,我这样子,真是太不礼貌了!映霞,你先招呼客人吧!”
张华要坐起来,王映霞将她拦住,然后把两位客人带到客厅,又给他们沏上茶,说:“二位慢慢聊,我去照看一下师母。”
郁达夫点点头,目光一直跟着她移动,待她掩上了隔门,才回过头来,笑道:“绍棣,我俩硬是有缘分啊!”
“是啊,想不碰上都没办法,呵呵。”许绍棣笑道。
“门外的车是你的吧?你是越来越发达了!”郁达夫说。
“我不过是一个小官僚,哪能和老兄比啊!现在的青年学生,有几个不知道大作家郁达夫?可说是名满天下啊!”
郁达夫摆摆手:“徒有虚名而已!”
“说明你事业有成嘛!你编的《创造》月刊,还有《洪水》杂志,我是期期必看,所以虽然几年不见,对你的情况还是了如指掌。”
郁达夫笑道:“多谢关注,不知许厅长对我们杂志印象如何,还请赐教。”
“那我可直言!印象嘛,就是左派味道很浓,色彩嘛,也越来越‘普罗’,越来越鲜艳了!”
“呵呵,目光敏锐啊!你不如说它越来越赤色了!这只能怪政客和军阀,他们让民众流的血太多了,我们的文字不可能不染上这种色彩!”
“我敏锐的目光看到的还不止这些。”
“愿闻其详。”
“我还知道,多情的郁达夫又在恋爱了,而且对方是个小你十岁的漂亮小姐!”许绍棣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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