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明嘛,佩服,佩服!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许厅长、许部长前来,有何贵干?”
“我是上任伊始,特来向周部长讨教呢,在清党方面,听听你的经验之谈。”
“清党嘛,主要是组织部门联合内务部门在做,无非是查出那些亲共通共的人,重则逮捕,轻则开除,我们做宣传的嘛,主要是发些宣传资料,组织学习委员长的训示,诸如此类,许兄,你总不是来听这些老生常谈的吧?”
“确实不是。”
“我就知道老兄肚子里另有小九九,不妨直说。”
“知道郁达夫么?”
“怎不知道,创作社的作家,大名鼎鼎啊!不过,我们早就查过,他既不是**,也不是国民党,跟清党挂不上钩啊。”
“他虽不是**,可是你不觉得他对党国的危害,比一个普通**都大么?”
“这还用你说,最近他在日本杂志上发了一篇文章,竟敢指名辱骂蒋委员长,搞得上头很恼火,为此我还挨了一通训斥!”
“你们打算如何处置?”
“目前还是监视着。”
“怎么不把他抓起来?”
“许厅长,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没有没有。”
“我可不信,或许,是跟女人有关?”
“看你想哪去了,我这个人,向来生活古板,从没风流韵事的。”
“那,他又不在你的辖区,我们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这纯粹是为党国利益考虑。”
“这就更不对了,难道只有你为党国考虑,我们就不为党国考虑了?我们是尸位素餐?我们上海抓这么多**,你们浙江抓了多少?用得着你从杭州跑来指手划脚么?”
“周部长,请别误会,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说实话吧,我和郁达夫既没有过节,也没有私人恩怨。相反,我和他是老同学、老朋友,有着很好的私人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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