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郁达夫,赞叹道:“啧啧,有没有爱情,就是不一样!映霞呢,越来越漂亮了,达夫呢,气色也比过去好多了,而且,一面要提防国民党的迫害,一面还写了这么多文章!”
郁达夫笑道:“连我自己都感到奇怪,生命力好像突然迸发出来了!妙思泉涌,灵感不断,写都写不赢,这是自《沉论》以来又一个写作**!”
“正在写什么呢?”
“除了一些零星的散文与杂论之外,正在写长篇小说《迷羊》。”
“表面上你隐居简出,实质上你正以文字介入社会,而且一点不悲观失望,难得、难得!”孙大可说。
“在上海闲居半年,看了些愈来愈险的军阀的阴谋,尝了些叛我而去的朋友的苦味,本来是该一沉到底,不去做和尚,也该沉大江的了。可是这前后却得到了一种外来的助力,把我的灵魂,把我的**,全部都救度了。”说着,郁达夫深情地看了王映霞一眼。
“据我所知,你还不止于写作,还办了一个叫《民众》的月刊?”孙大可问。
郁达夫点头:“是与几个青年朋友办的。多数的民众,现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受的苦,受的压迫,倒比未革命之前,反而加重了。办这么一份刊物,意在唤起民众,反抗迫害。”
“唔,不错,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联合起来做些事的……你和创造社的朋友们还有来往吗?”
郁达夫摇头:“暂时没有了。”
“都是朋友,走到这一步真遗憾!”
郁达夫笑道:“没什么,是真朋友的话,还会走到一起的。沫若曾批评我《广州事情》写得不好,给当时的广州革命政府抹了黑,现在他也看清蒋介石的面目了,还发表了讨蒋檄文,结果被迫逃亡!我们这不就殊途同归了么?”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