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厅长,你是我们的朋友,朋友之间无话不谈,我了解得越清楚,心里才越踏实。”
“我看映霞你是多虑了,其实达夫是很爱你,很在乎你的,他逃到富阳不告诉你,是他有他的考虑,也有他的苦衷。”
“你说呀,两句什么话?急死我了!”
“其实没什么,就是‘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两句很好的诗,他还特地解释,是怕情多累及杭州美人,而不是指富阳美人呐!”
王映霞默想着,不吱声。
“映霞,你千万别介意!这根本就没什么,你千万不要跟达夫计较!你们要是闹矛盾,我就罪该万死了。”
“许厅长,你言重了,我们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放心吧。”
许绍棣挠挠头:“我希望你不要透露是从我这里知道他回富阳的,我可不想失去你和达夫这两个多年的朋友!”
“这你也放心吧,我珍惜我们的友谊,本来你就是无意透露的,我说了,这与你无关。”
“映霞,我看你是太爱达夫了,才对他如此在意。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心胸豁达一点好,这对你身心健康有益呢!你一定要多保重,我希望你一切都好!”
“我知道的,谢谢你,许厅长!”
许绍棣一走,王映霞气愤地一扬手,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上:“他、他居然瞒着我到富阳去了!”
第十七章 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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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达夫潜回上海时天色已晚。想到就要与分别了十余天的王映霞重逢,他不禁心如兔跳,根本没料到会吃上闭门羹。他急切地拍打着寓所的门,叫着:“映霞,我回来了!”可是,没有人应。难道家里没人?他继续拍打,还是没人应。家里当然是有人的,王映霞就坐在客厅里,可她心里有气,她不给他开,母亲王守如欲去开,也被她制止了。郁达夫徒劳地往身上摸钥匙,自然也摸不到,他是个懒散之人,出门总是懒得带钥匙的。不祥的预感袭上了心头,难道家里出事了?他连忙绕到小楼一侧一看,客厅窗户里有灯光呵,分明是有人的情形,为何没人开门呢?他急了,重新拍打大门,而且一声比一声重,惊得隔壁楼上都有人伸出头来观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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